羊眼圈搔刮/正面体位猛C灌浆/G/止/事后检查_堕落为止(bds/m脑洞合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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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眼圈搔刮/正面体位猛C灌浆/G/止/事后检查

  四唇相接的那一刻,秦义心底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,如同野兽圈占领地的本能,如同恶魔玷污天使洁白的羽翼,他迫不及待地含住松软的唇,撬开编贝般的牙齿,用力地吮吸,摄取其中甘美的蜜液。

  那是来自天使纯净的味道,是秦义从未尝过的甘美的味道,即便那唇上沾染了咸涩的泪水,也未曾使得那美好的气息扰乱分毫。

  温阮神思混沌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唇舌间的异样,他于昏沉间强行挤出一丝清明,却在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下一秒,倏然睁大了眼睛。

  温阮如遭雷击,眼前一片昏黑,他突然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,不顾仍深埋体内的可怕肉刃,用绵软无力的双臂奋力地推拒。

  然而温阮和秦义无论体型还是体能差距都是巨大的,这点微弱的反抗落在秦义眼中,不过如婴孩一般全无威胁。

  秦义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,铁箍般强壮的臂膀绕过他的腋下按在后脑,转瞬便将人禁锢的动弹不得,随后那亲吻愈发热烈且霸道,丝毫不容反抗。

  温阮心下凄凉,恨不得就此死去。

  这算什么?这帮恶魔侵犯了他的身体,毁灭了他的精神,现在就连这代表着贞洁的神圣的吻都要夺去。

  温阮从来没有和除沈逸以外的人接过吻,一直以来,在他的心中,接吻都代表着两情相悦,代表着接纳与给予,甚至在某种程度上,温阮对于接吻的重视程度比性爱还要高,只有爱了,才会心甘情愿地与对方交换唾液,只有爱了,这个吻才会滋生出无尽的幸福与满足。

  他可以接受身体被玷污,精神被摧毁,但唯独不能接受这最后的底线被打破。

  泪珠成串滚落,掠过面颊,消失在唇舌交缠间,混杂在那令人作呕的气味里。

  温阮被迫吞咽着秦义的唾液,而自己的唾液也在不断被秦义吞咽,接吻时的淫靡水声强奸着温阮的耳膜,这个深吻长到仿佛没有尽头。

  肺部的空气因为这过于激烈的吻而逐渐消耗殆尽,温阮的身体又控制不住地绵软下去,但他的意识却无比清醒,甚至,从这场轮奸开始,直到现在,他都从未有一刻如此时这般清醒,是这个吻重新给了他反抗的勇气。

  他想,他一定会杀了这些混蛋,将他们碎尸万段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杀了他们!杀了他们!!杀了他们!!!

  对,杀了他们,用最残忍的方式杀了他们!

  为什么之前会想到放弃呢?为什么这么轻易便想到死亡呢?这简直太愚蠢了,作恶的人明明是他们,该死的人也是他们,根本不是自己,为什么自己要为别人犯下的罪行付出生命的代价?

  仇恨在心中如烈火般熊熊燃烧,温阮觉得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可怕的执念,这念头一旦产生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
  温阮缓缓地合上双眸,掩盖住眼底逐渐汹涌的波涛,松开齿关,任由秦义在他口中予取予夺。

  而秦义也没有放过他此刻的温顺,毫不客气地将这个吻以最热烈的方式推至高潮。

  温阮似乎真的没有力气了,直到秦义终于因为气息不畅而不得不将他放开时,他仍然紧闭着眼眸,半张着双唇,无力地喘息着。

  秦义几乎是在瞬间便感到下身的欲望又涨大了一圈,他就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,顾不上仇恨,顾不上下体的疼痛,就这样急不可耐地抱着温阮便开始挺动自己的胯部,与此同时,他又回味着方才唇齿间的美妙滋味,再一次用唇舌去追逐温阮。

  然而这一次,温阮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,他在秦义的唇再度贴上的那一刻,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脸偏过去,秦义下一个吻便落在了他的脸颊上。

  秦义稍有愣怔,粗暴地捏着他的下颚将他的脸掰回来,温阮与他对视片刻,竟颤颤巍巍地张开嘴,讨好般地主动吻了上去,就像在为自己方才下意识的抗拒而道歉。

  秦义的脑袋哄地一下炸开了,这无声的邀请仿佛胜过千言万语,他过于简单的脑袋和过于发达的肌肉朝着两个极端冲刺而去,一个停止运转,另一个飞速充盈。

  秦义的动作有着与他野性的外表相符合的狂放,交媾方刚开始便大开大合,尖利的犬齿反复啃咬着破损的咽喉,锁骨,肩头,乃至胸口,像是要将对方拆吃入腹一般狂热,在各处留下渗血的齿痕。

  温阮痛到浑身颤栗,凶狠的冲撞几乎将他的骨头都摇散了架,恍惚间他觉得身上趴着的是一头真正的野兽,那野兽龇着獠牙,青面狰狞,吐出的热气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睁着无神的双目,没有焦距的眸子不知望向哪里,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,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,没了麻绳阻碍的嘴唇细细地颤抖着,原本小巧的唇瓣因为过于用力的吮吸和频繁哭泣而变得艳红肿胀,如同涂了上好的胭脂那般娇嫩欲滴。

  但他仍然是活着的,是清醒的,即便他看上去似乎已经崩溃了,但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,在那黯淡双眸的最深处,仍然留有一丝隐晦却顽强的光亮在悄然闪动着,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。

  此刻的温阮处处都散发着不同寻常的美感,犹如狂风暴雨中瑟缩的野玫瑰,于支离破碎中蔓生出不可思议的生命力,残酷的要命,也性感的要命。

  秦义几乎是发了疯一样地操他,那硕大的,足以填满整个子宫的肉刃在温阮窄小的体腔内横冲直撞,凶狠的力道几乎将内脏都捅到移位。

  温阮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,张大了嘴巴,也只能从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,他无声地抽泣着,却根本流不出眼泪,实在痛极了便用指甲在秦义后颈留下道道抓痕。

  秦义并未因为温阮这无意识的小小举措而发怒,反倒觉得那爪子像小猫爪子似的,挠在他皮肤上的时候,微痛中又带着丝痒意,一下一下如同挠在了他心尖上,让他更加心痒难耐。

  他像抱着一只又娇又软的猫咪般将温阮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,不舍得将肉根拔出许多便又狠插回去,每一下冲撞都必须顶到子宫最深处,切切实实地撞在内壁上才肯罢休。

  温阮的小腹不断被顶出阳物的形状,整个子宫因为过于粗暴的牵拉而摇摇欲坠,温阮毫不怀疑若是他在此刻突然将性器连根拔出,自己的子宫也将会毫无阻碍地被拽出体外。

  “呜……不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
  温阮断断续续地啜泣着,将额头抵上秦义宽厚的肩膀,哀声求饶,可他的嗓音早已沙哑,又沾染了情欲,这让他的求饶听起来非但不诚恳,甚至还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。

  秦义愈发兴奋了,更为凶狠地操干他,一边用下体向上顶撞的同时,还不断地将温阮的身子向下拉扯,一次又一次撞向自己,用双倍的冲击力去捣弄已经快要破皮流血的花穴。

  也不知是身体逐渐适应了那非人的尺寸,还是花穴当真已经被操烂了,温阮慢慢地感受不到疼痛,在又经历了短暂的麻木之后,熟悉的快感又从身体最深处一点一点地蔓延而上,很快化为无法抵抗的浪潮,一波接着一波,销魂蚀骨。

  而与此同时,秦义那生长于包皮根部的一圈细软毛发也发挥了它的效用,温阮初时见那东西还只是觉得畸形又恶心,但谁知正是那最不被人待见的东西,才是秦义这根宝贝最值得骄傲的所在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细密的毛流经过淫水和精液的充分浸泡,变得又湿又软,每每刷扫过柔嫩的穴肉,都会来带如同电流过体一般奇妙的快感,恰到好处的酸麻与淫痒交织糅杂,将正处在情欲煎熬中的花穴勾弄得更是饥渴难耐。

  温阮只觉得身体里像是爬进了千万只蚂蚁,它们不会啃食他的血肉,只是反反复复地在花径中爬行,痒到极致,也爽到极致,折磨得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起屁股,好让那东西进出的再快一些,再狠一些,好解一解穴眼里那愈发可怖的瘙痒,只是他双腿还被绑着,动作时难免受阻,纵使他再努力,也不过是踩着秦义的大腿,轻轻巧巧地动两下腰,于纾解欲望根本杯水车薪。

  温阮快要被那圈毛给折磨得发疯了,神智不清地胡乱哀求着,只不过,他说出的并非是什么快一点,深一点,这种不知廉耻的求欢的话,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即便开口,也只会说“不”。

 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,任何拒绝的话语都一律会被当做“要”来处理,温阮每多说一个“不”字,秦义眸中兴奋的光亮便更多一分,他将温阮拉开些许,双手架着他的腋窝,如同拎一只小鸡崽一般轻轻松松地将人凌空举起再狠狠落下。

  温阮立刻发出又痛又爽的哼吟,体内淫邪的瘙痒被猛烈的撞击冲散了,余下的暂时只有无穷无尽的蚀骨快感。

  湿润的内壁被硕大的肉棒翻搅出淫靡水声,咕啾咕啾的响亮且清晰,听来叫人面红耳赤,温阮自然清楚那是从自己下面发出的声音,但他此刻彻底没了力气,他既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,更加无法克制呻吟。

  湿漉漉的睫毛轻轻颤动着,温阮沙哑而充满魅惑的呻吟就这样一丝一丝地从喉中满溢而出,低回在充斥着浓烈性欲味道的木屋内,与秦义粗重如野兽般的喘息一同糅杂交织,分不清彼此。

  秦义终于受不了地将人抱起,三两步走到木桌前,平放在桌子上,双手勾住温阮仍然被捆缚着的双腿,进行最后冲刺。

  温阮浑身瘫软如泥,受到一点外界刺激便颤栗不止,浑浑噩噩间,他感觉自己好像高潮了,又好像没有,他的身体一直都处在极度亢奋的性欲之中,精神又始终被圈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狱,这令他分不清那究竟是高潮,还是幻觉。

  分身又硬又烫,疼得快要爆炸,可即便他已无数次趋近射精的阈值,却怎样也射不出来,每当雌穴高潮来临之际,那白玉似的肉芽都会随之颤动,转瞬又归于平静,精关犹如被什么东西阻塞了,至多只能可怜兮兮地溢出一点透明的液体,对于纾解欲望全无半点作用。

  温阮快要被逼疯了,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,他从未经历过这么多次连续的,激烈的却又得不到彻底释放的高潮,汩汩流出的淫水将木质桌面浸得水光润泽,温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这种滑腻的触感包围了,他想吐,却吐不出来,想哭,却没了眼泪。

  不知在经历了几次高潮之后,温阮感到体内的抽插骤停,随后一大股暖流汹涌而入,不,不止一股,温阮数不清这只野兽究竟射了多少次,他只觉得自己的腹部越来越涨,就快要被撑爆了。

  温阮无力地挣扎,从喉中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,而秦义则用那双粗粝的大手轻抚上温阮明显鼓起的小腹,着了魔一般地低笑出声,自言自语地喃喃:“我的……都是我的……软软的这里……都是我的东西……软软……也是我的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被他轻柔却又充满占有欲的语调弄得恶心不已,这个男人虽然看着愚笨,但他的心底却似乎埋藏着超乎其他三人的热切,至少,那另外三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半句和归属权有关的话,只是被这么一头野兽盯上,着实不是什么幸运的事……

  混蛋……谁是你的……

  你这个该死的疯子……原始的野兽……

  正当温阮在心中骂他的时候,这头野兽猝不及防地撤出了他的身体。

  硕大的肉刃离体的一瞬间,温阮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,被彻底操开的子宫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,缩紧的宫口紧咬住秦义的肉棒不肯松口,那大力的一拔,简直要活生生将那脆弱的器官拽出体外。

 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勾起了温阮对秦义最初的恐惧,竟下意识地以为秦义是在惩罚他刚才的腹诽,他惊慌失措地望向对方,却见对方也正略带抱歉地望着他,他足足与秦义对视了好几秒,才缓缓平复下心跳。

  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,秦廉又走上前来,一言不发地蹲下身子埋头在他腿间检查起来。

  温阮刚刚稍有松懈的精神再度绷紧,被强行分开双腿当成医学试验品,被当众拆解探究的记忆仍历历在目,他对这个男人也同样抱有强烈的戒备和惧怕。

  秦廉换了双干净的医用手套,面无表情地将两根手指伸进已然被过度开发的花穴中,认认真真地摸索了一阵,正当温阮以为他还要再做出什么变态的举动来折磨自己时,秦廉却收回了手。

  “还可以,子宫没有脱垂,就是这阴道暂时不能用了,得缓一缓,”说着,他将脸转向秦扬的方向,“大哥,今天恐怕得委屈你了。”

  温阮闻言松了口气,这是不是意味着今天可以结束了?

  然而还没等这个念头在他心中转完,他就看见秦廉的目光似乎落在了他尚未发泄的分身上,沉吟片刻又道:“不过我有一个猜想,若是大哥愿意,不妨替我试一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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