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厕内后入/大明星主动掰T汁水横流/内S含精被爱人发现_堕落为止(bds/m脑洞合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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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厕内后入/大明星主动掰T汁水横流/内S含精被爱人发现

  “咽下去,别弄脏了地砖。”

  带着一丝玩弄的语声从头顶传来,叶承予眉头紧蹙,心中万马奔腾,他几乎能够想象出对方嘴角扬起的恶劣弧度。

  王溯若是想要他做什么,通常都是直接命令,现在却说什么弄脏地砖,简直放屁。

  叶承予僵直着身子,动也不动,同意给他口交已经是万分艰难,喝他的精液更是超过了他的底线,他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让那种东西流进胃里。

  “快点。”王溯故意用阴茎在他的口腔里顶弄,催促。

  口腔中的液体滑腻浓稠,男性体液特有的腥气充斥着叶承予的口鼻,折磨得他不住干呕,喉口的肌肉阵阵收缩,违背主人的意志,撩拨着尚未饕足的凶兽。

  王溯刚刚射过,本不应该这么快又硬,但叶承予的嘴实在太温暖,那阵阵收缩的喉口肌肉又太会伺候人,直撩得他血气上涌,欲念不断,恨不得立刻把人按在墙上操他个昏天暗地。

  “怎么,这么为难?”王溯压着情潮,嗓音明显沙哑,明知故问。

  叶承予不答,只用沉默与僵持来表达自己的立场。

  王溯见他如此,便知他确实到了极限,他其实不大喜欢把人逼上绝路,但每次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也未免无趣,便想再逗一逗他,于是故意恐吓道:“不喝也行,你把地上这些东西都给我舔干净,我就不逼你了。”

  叶承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方才在口交过程中,他确实漏了些唾液在地上,但这里是公厕,舔公厕的地砖和吃别人的排泄物有什么区别?

  愣愣地抬起头,视线刚好与王溯对上,那双眼睛透着不加掩饰的戏虐,像是等着看他出丑似的。

  片刻的怔然之后,叶承予心中没来由地有些愤愤,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,酒精放大了一切感官,包括情绪和胆量,看着那双眼的时候,叶承予突然觉得格外厌恶,这种厌恶甚至超越了理智,竟在一瞬间给他灌注了一股莫名的勇气。

  背在身后的手倏然攥紧,在王溯的注视下,叶承予毅然甩开他,将阴茎了吐出来,忍着久跪的麻痛扶着洗手台缓缓站起,毫不犹豫地将口中含着的精液吐到下水道里,又重新跪回地上,伏低了身子便准备去舔地上的污物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轮到王溯懵了,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一句随意的玩笑话,竟让叶承予这样当真。

  叶承予的鼻尖几乎快要碰上地面,冷气透过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,从手掌传遍四肢,让他的心也寒了一片。

  他缓缓阖上眼,一点一点伸出自己的舌头,虽然心中绝望至极,却仍执拗地维持着那份骨子里的倔强与高傲。

  王溯眉头紧皱,寒着脸,一言不发地望着叶承予突如其来的愚蠢行径,终于在他就快要真的舔到地上的脏东西时,再也忍受不了,一把将人捞起,拖进了一旁的隔间里。

  叶承予的后背狠狠地撞在了墙上,剧痛令他下意识地弯腰弓背,紧接着又被王溯强行抻直了身子,牢牢摔在墙上。

  王溯手劲本就极大,发怒时更是用上了狠劲,叶承予觉得浑身骨头都被摔散了架,可偏偏他习惯了在王溯面前隐忍,硬是撑着不吭一声。

  “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?!”暴怒的低吼在耳边炸裂,震得叶承予耳膜生疼,“你听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吗?给脸不要脸的东西!”

  说着,一记凶狠的耳光抽在叶承予的脸上,尖锐的电流声瞬间吞没了一切。

  叶承予被打得头昏脑涨,双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,他有段时间没挨过打了,这一巴掌着实把他打懵了。

  王溯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,掐着他的脖子挤进他两条长腿之间,扒了他的裤子便要强上他。

  叶承予惊恐地挣扎,双手在胸前胡乱推搡,王溯冷笑一声,毫不留情地收紧了手指。

  呼吸瞬间被剥夺,叶承予如同溺水的人一般从喉中发出艰涩的“硌硌”声,俊朗的面容爬满窒息的痛苦,却仍在不死心地踢蹬着双腿。

  叶承予虽然处于劣势,但好歹也是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,全力挣扎时,力量不可小觑,混乱中踢中了王溯的膝盖,沉重的闷响声在安静的隔间内尤为清晰。

  王溯吃痛地闷哼,眸中立刻泛起凶光,一整天的好心情被彻底破坏,恨不能将叶承予生吞活剥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失控地扬起手,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扇下去,一边打一边骂:“妈的,你敢踢我!你他妈的敢踢我!老子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踢我!让你踢我!让你犯贱!妈的,贱货!”

  其实,在踢中王溯的那一瞬间,叶承予已经清醒了,只是他还来不及补救便又挨了一顿毒打,眼前金星直冒,脑袋嗡响,当即没了气力。

  王溯可不管他是不是已经失去反抗能力,只顾着发泄,见叶承予双颊红肿,眼眶微湿,心中的暴虐与兽欲愈发强烈起来。

  他粗暴地扯下叶承予的裤子,又蛮横地掰开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处,并拢两指插入紧闭的穴口中随意搅弄几下,便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。

  肛门不是阴道,难以自行分泌滑液,王溯强行挤进去的时候,叶承予尚且干涩的下体立刻生出撕裂般的剧痛,他痛苦地扬起脖颈,发出一声短促而凄惨的叫喊。

  然而下一秒,惨叫声便滞在了喉中,王溯捂住他的嘴巴,在他耳边恶狠狠地斥道:“闭嘴!你想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副下贱的样子吗!”

  闻言,叶承予立刻吓出一身冷汗,方才的疼痛过于剧烈,竟让他忘记了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公共卫生间。

  见叶承予停止挣扎,王溯总算满意了一点,收敛起戾气,腾出一只手来擒住叶承予的下巴,装模作样地用指腹替他抹去额角疼出的冷汗,半是心疼半是无奈地叹了一声:“听话一点不好吗,非得逼得我动手,又不是没让你爽到。”

  叶承予刚挨了巴掌,对王溯的触碰害怕不已,但他不敢在此刻表现出抗拒,生怕又惹恼了他,自讨苦吃,便僵硬地冲他扯了扯唇角,权当方才什么也没发生。

  望见叶承予如此知情识趣的模样,王溯心里更舒坦了,他敛起眉峰,笑着摸了摸叶承予被打出红印的脸颊,神色暧昧:“待会去我那儿,我给你拿冰块敷一敷,嗯?”

  叶承予呼吸微滞,他听得懂王溯的言下之意,说是给他治伤,实际根本就是今天还没尽兴而已。

  原本,他与林锐是约好了晚宴后一起找个地方单独庆祝一下的,现在看来又要爽约了。

  想到林锐失落的眼神,叶承予有些难过,他轻轻垂下眼睫,牙根略略一错,终是轻声道:“好的,王总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溯低低地笑了起来,一边将手伸进他衣襟里搓揉他的胸部,一边将人翻了个面,从后压着他,挺立的性器再一次抵住了入口。

  叶承予浑身一震,牙关紧咬,嘶嘶吸着凉气,方才的剧痛仍令他心有余悸,但反抗只会招致更可怕的惩罚,便只得强迫自己用尽全力放松私处的肌肉,更方便王溯的进入。

  他被操得多了,是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的。

  然而,那里刚遭受过粗暴的对待,肛口肌肉自然而然地排斥异物再度入侵,尽管叶承予已经十分努力,可干涩的甬道仍是无法顺利地将肉棒完全吞吃。

  随着王溯一分一分地推进,痛楚愈发鲜明起来,方才几乎要撕裂身体的剧痛即将再临,激得叶承予不由自主地战栗了身躯。

  情急之下,他竟将手伸到后面去,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,同时踮起脚尖,将浑圆结实的臀部向上撅起,以期望能够通过改变体位的方式来让王溯进入得更顺畅一些,一张俊脸浸满因紧张而流出的冷汗,喘息间更夹杂了几分低沉隐忍的呻吟。

  叶承予听话归听话,却鲜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,王溯像发掘到了什么令人惊奇的宝物般,心情立刻大好。

  他面含笑意,将身子与叶承予贴得更加紧密,不由自主地放柔了身下的动作。

  对方身上的香水味清新怡人,丝丝缕缕飘入鼻腔之中,王溯如同被吸引似的吮吻上那段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,用他最喜欢的方式在洁净的肌肤上种下点点红痕。

  叶承予身子激颤,犹如溺水的人一般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,原本热烫的脸颊愈发灼人起来,冰冷的墙壁都被氤氲得温热一片。

  叶承予的脖颈是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,王溯一边操他一边舔弄那里的时候,快感急剧攀升。

  王溯其实很会操人,他经验丰富,手法老道,以往在床上的时候,时常把那些小明星们操得欲仙欲死,只不过,叶承予太不听话了,总是把他逼得耐心全无,下屌时便也没了那些怜香惜玉的心思,只一个劲地往死里折腾,非得把人折磨得神智昏聩,任他摆弄为止。

  直到最近一段时间,叶承予终于开始妥协之后,他才有心情待他温柔一些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王溯富有技巧的插弄下,紧绷的后穴逐渐松软,原本干涩的甬道深处终于分泌出少量欲液,顺着肠壁缓缓流下,这使得王溯的进出变得顺畅起来,也很大程度地减轻了叶承予的痛苦。

  原本疲软的分身再度膨胀起来,直挺挺的一根立在前头,随着每一下冲撞,前后甩动着,从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飞溅在墙壁上,黏黏糊糊的几滴,晶莹剔透,顺着瓷砖蜿蜒而下。

  王溯在身后低笑,手绕到前面去稳稳地握住叶承予的分身,将铃口处挂着的液体用指腹抹开,涂满圆润敏感的龟头,好像在故意提醒他一般。

  叶承予觉得羞耻,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,这具身体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接纳了被王溯侵犯的事实,纵然他知道这是强奸,是凌辱,是不共戴天的仇恨,但不可否认的是,他也确实在这过程中获得了性快感。

  体内的律动愈发凶猛起来,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激得叶承予浑身酥麻,双腿发颤,他难堪地咬住下唇,将满溢到嘴边的呻吟艰难咽下,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任自己当真沉沦在这场彻头彻尾的强暴之中。

  王溯操得忘我,似乎全然忘记了身处的环境,拿手掐着叶承予的窄腰,随着每一下挺动,将人扯得撞向自己,也不管这样是否会闹出动静。

  本就粗长的性器几乎尽根没入,拔出时更带起令人羞耻难当的淫靡水声,他伏在叶承予的背上急迫地喘着粗气,呼出的炙热气流将叶承予的耳根染得通红。

  叶承予仍在压抑自己,牙根几乎要咬出血来,整个隔间内除却王溯一人的喘息声之外,再无其他。

  “叫出来,我想听。”过了一会,王溯终于不满足于这种没有回应的性爱,在一个猛力挺进后,哑声命令。

  如羽的长睫轻颤,叶承予知道自己逃脱不得,只能强忍内心的挣扎,松开牙关,用王溯喜欢听到的方式,低声呻吟起来。

  然而他刚叫了没两声,便听见外间大门被推动的机括声,立刻吓得屏气噤声,全身绷紧。

  身后的冲撞仍未停下,叶承予以为王溯尚未察觉,便强忍着战栗的快感回头去看,却正对上王溯的目光,那目光深沉中带着一丝狡黠,似是在故意捉弄他一般。

  嘘——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见王溯举起食指立在唇边,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便明白这又是一种新的羞辱方式罢了。

  轻轻地吸一口气,叶承予木然地转回头去,扶在墙壁上的双手缓缓收紧,指节反向弯曲到发白,又被王溯的大手覆盖住,修长的十指穿过指缝,与之牢牢相扣。

  与此同时,体内的抽插暂停,叶承予微微一怔,似是不敢相信王溯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,他僵直着身子,动也不敢动,生怕这又是王溯耍的什么恶毒阴招。

  然而王溯只是压着他,并未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,就这样静静地等待闯入者离去。

  那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,进来之后便一直没什么动静,叶承予大气也不敢出,只觉得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长。

 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向隔间木门望去,却猛地瞥见那里并未上锁,当即吓得一个激灵,眼睛倏然睁圆了。

  剧烈的心跳声犹如在耳道中擂鼓,纵然叶承予明白这声音不可能被外间的人听见,但在极度紧张的情绪下,仍是令他生出了即将暴露的错觉。

  王溯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立刻了然地勾唇,又坏心地将脸贴近叶承予的耳廓,压低了声音故意吓他:“你猜,他会不会进来?”

  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,叶承予恨不得撕烂王溯的嘴巴,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中,那声耳语显得尤为清晰,他几乎可以肯定外面的人已经听见了。

  无数个荒诞的念头在脑海中闪回,这一刻,他甚至为明天的娱乐版头条新闻起好了名字。

  望着叶承予阵红阵白的脸色,王溯觉得有趣极了,他很少见到叶承予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,老实说,他这个如惊弓之鸟般的可怜样子,还挺可爱的。

  好心情地扬了扬眉毛,王溯将被吓得浑身冰凉的人拥得更紧了些,破天荒地在他唇角轻轻点了一下。

 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,如果能算作“吻”的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一“吻”过后,王溯突然怔住,似是对自己方才不自觉的举动感到惊讶,他伸出舌尖,在触及叶承予嘴唇的那一小块唇峰上舔舐一圈,微微蹙起了眉头。

  而叶承予则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,根本没有察觉。

  又过了一会,外间终于传来脚步声,而后逐渐远去,直到此刻,叶承予才真正松了口气。

  叶承予和王溯从隔间里出来的时候,已经又过了很久,整个卫生间里都充斥着情事过后的淫靡气味,若是这时再有人进来,怕是用脚指头都能猜出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
  叶承予面上仍带着被酒意与情欲蒸腾过后的潮红,鬓角湿濡,眸底含春,

  他走路姿势略显怪异,双腿夹得很紧,像放不开似的,那是因为方才王溯射在了里面,并命令他含好了,不许漏出一滴。

  叶承予夹紧了屁股,艰难地走向洗手池,刚要漱口,却听见王溯在后面缓声道:“不许碰水,我要你从内到外都沾满我的味道。”

  叶承予抿了抿唇,望一眼镜中狼狈的自己,缓缓缩回手。

  王溯拍拍他屁股:“快走吧,别让大家久等。”

  等到叶承予与王溯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时,卫生间一旁的杂物间内才慢慢走出来一个人影。

  林锐面容晦暗,秀气的眉宇间覆着一层阴郁,显然是知道他们在里头做了什么的。

  他幽幽地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,目光霎也不霎,许久之后,突然转身,青筋毕露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空无一物的墙壁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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