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趴腿掌掴/打肿漏精被罚骑乘/领带捆绑NR/控制_堕落为止(bds/m脑洞合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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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内趴腿掌掴/打肿漏精被罚骑乘/领带捆绑NR/控制

  叶承予这顿饭吃得战战兢兢,屁股像粘在了椅子上似的,一刻也不敢动,后背的冷汗流了一遍又一遍,也亏得他身上套了件毛衣,汗水洇不透,不然一准要被人问询。

  他方才离开了太久,回来时又和王溯一道,那几位当时在片场的导演和摄像们看他的眼神中,已然生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。

  叶承予更加局促了,甚至总觉得自己身上到处都是精液的味道,并且总认为别人也能闻见,在重重压力之下,无意识地并拢双腿,像做错事的人一样将头埋得很低。

  他没有再吃任何东西,甚至连水都没有喝过一口,只要一想到王溯在他嘴里射精,便觉得反胃。

  林锐也不知去了哪里,叶承予偷偷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,均不见回应,一直到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回来。

  林锐的眼睛和鼻头红红的,似乎刚哭过,叶承予一见他这样,便心疼得要命,赶忙压低声音问他怎么了,然而对方只是摇头。

  叶承予不敢过度逼问,生怕闹出动静,引人注意,便只在桌下悄悄执起他的手,安抚他。

  林锐斜斜地瞥他一眼,目光竟带着一丝幽怨,惹得叶承予心头又是一紧,顿时心虚起来,爽约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,只握着他的手,硬着头皮熬到晚宴结束。

  晚宴之后,王溯毫不避讳他人,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着叶承予走出包厢。

  叶承予屁股里夹着精液,走起路来扭扭捏捏,王溯心知肚明,却也没放缓步子迎合他,短短一小段路让叶承予走得跌跌撞撞,吃尽了苦头。

  林锐阴着脸跟在后头,他的视线被两名常年跟着王溯的保镖遮挡住了,几次三番想要挤上前去,都被二人堵得严严实实。

  快要走到酒店大门时,林锐仍不死心地往前挤,两名保镖终于不耐烦地将他拦下,公事公办的面容不带一丝温度,高大威猛的身躯散发出浓烈的压迫感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。

  一看见他们的脸,林锐就有些退缩了,他还记得当时在片场,这两人是如何心狠手辣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肩膀处似乎又有隐痛传来,林锐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默默低下了头。

  那边,叶承予已经被王溯推上了车,林锐很清楚地看见王溯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,他攥紧了拳头,很想冲上前去,却怎么也迈不开腿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开走了。

  车里,叶承予余光瞥见林锐被保镖们围住,心下紧张至极,生怕他们要对林锐动粗,他不敢在王溯面前表现出太多关切的情绪,便转了话头,小声问道:“你的保镖……他们……不跟上来么?”

  王溯偏过头,目光带着审视,定定地看着他,叶承予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动也不敢动,片刻后方才听见王溯极轻地笑了一声:“放心,他们自己会回去。”

  王溯虽然笑着,眼底却全无笑意,叶承予也不知道他是否看穿了自己内心的想法,但他没有当即发火,便已然很好了,叶承予不敢再多嘴,只象征性地回了他一个虚假的微笑,心惊胆战地将脸转回前方。

  不待他喘息,王溯又伸手揽过叶承予,迫他靠在自己肩头,另一只手顺势解了他领口的扣子,滑入衣襟之中拨弄他的乳头。

  叶承予身子微僵,霎也不霎地紧盯前方,生怕被司机察觉,虽然以往同乘时,王溯兴致来了也会在车上玩弄他,但这种私密的事,无论经历多少次叶承予都无法等闲视之。

  反观王溯一脸的怡然自得,旁若无人地将整条手臂伸进叶承予的毛衣里,宽厚的手掌握住他整块胸肌,肆意揉搓,享受着对方结实的肌肉手感,感受那柔软的乳粒在自己手中慢慢勃起的奇妙触感。

  叶承予呼吸渐重,想要缩起胸膛躲避,却被王溯拿指甲在乳头上狠狠一掐,吃痛地低声闷哼,不敢再动。

  王溯揉了一会心情大好,甚至拿出烟来叼在嘴里,伸到叶承予面前让他帮自己点上。

  叶承予不敢耽搁,哆哆嗦嗦地将手伸进王溯口袋里翻出打火机来,颤着指尖按了数次方才打出火。

  王溯轻笑一声,悠闲地深吸一口,对着前方的虚空吐出,同时手上动作不停,弄得叶承予坐立难安。

  被分散了注意力之后,后穴便下意识地开始放松,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,不以意志为转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,叶承予便感觉自己的屁股有些湿了,这才赶忙重新夹紧了后穴,不让精液流出更多。

  他穿着条浅咖色的单裤,若是当真流到了外面,后果不堪设想。

  “宝贝,来,让我看看漏了没有。”正当这时,王溯的声音从旁响起,他像是将叶承予的每一根毛发都尽数掌控了似的,每一次的命令都那样叫人心惊肉跳。

  叶承予难堪地望一眼前面的司机,只见对方依然目不转睛地开着车,也不知是职业素养太高,还是跟王溯久了,见的太多。

  叶承予难堪地垂下眼,挣扎了一会才艰难解开自己的裤子,已然微微挺立的分身立刻跳跃出来,干干净净的一根,圆润水滑,美玉似的,十分晃眼。

  王溯瞥了一眼,心内莫名有些得意,只觉得自己的眼光真是又高又准。

  叶承予攀着前排靠背,略微抬高屁股,尴尬地晾在半空,等着王溯检查,谁料王溯却拍拍大腿,让他趴在自己腿上。

  叶承予更难堪了,面色肉眼可见地发白,可王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,他知道自己逃不过,便只得把心一横,慢吞吞地趴了上去。

  这姿势太像小时候做错事挨揍时,父母打他屁股的场景,可王溯既不是他的父母,他也不是小孩子,这种姿势里暗含的羞辱意味便浓烈起来。

  王溯拿手指探入叶承予的臀缝间略微一摸,不出意料摸到一手泥泞。

  “漏了。”王溯轻叹一声,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真是麻烦,该怎么罚你才好呢。”

  看似为难的语气,实则早已在心中计划好了惩罚,叶承予当然明白这不过是王溯的恶趣味,便咬紧了牙默然不语。

  王溯将目光下移,一寸一寸地掠过他宽阔的背脊,劲瘦的窄腰,最终定格在那对绷紧的双丘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承予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臀部的肌肉也十分发达,一对饱满圆润的臀瓣弹性上佳,捏在手里的时候结实有力、肉感十足,不同于王溯以往操的那些细皮嫩肉、一马平川的小明星们,处处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阳刚气。

  这样的屁股受到鞭打时会激起层层肉浪,是最适合挨鞭子的,只可惜王溯手边没有鞭子,便拿手掌充当惩戒工具。

  玩了他这么久,王溯才发现自己还从未亲自上手抽过他的屁股,这样性感的部位,却白白便宜了那些皮革,还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。

  懊恼地轻啧一声,下一秒,手掌击打在皮肉上的脆响便在安静的车厢内炸裂开来。

  当这声音响起的时候,叶承予的头皮也在同时间炸开了,浑身血液几乎在一瞬间涌上大脑,将他的脸颊烧得通红,手脚却像被抽干了血一般,冷得似冰。

  太羞耻了,实在是太羞耻了,比那日在片场,被逼着当众表演活春宫还要让人难以接受。

  那一巴掌虽然痛感轻微,但他却当着陌生人的面,被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人,扒光裤子,打了屁股。

  这使他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地位悬殊感,甚至还有违背了伦理道德的错觉。

  啪啪啪——

  不给他反应的机会,密集的巴掌便接踵而至,王溯一掌接着一掌将叶承予的屁股抽得噼啪作响。

  叶承予脑袋嗡嗡直响,只觉得那些巴掌不是抽在他的屁股上,而是抽在了他的心上,将他本就为数不多的尊严抽得四分五裂。

  夜已深了,窗外车流稀疏,车内静得出奇,那些噼噼啪啪的淫靡声响回荡在车厢里,便像是被安上了音响无限放大一般,全方位强奸着叶承予的耳膜,叫他无处可逃。

  他不敢闭上眼睛,因为黑暗会放大身体的感官,他便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被人肆意亵玩的屈辱,睁着眼,还能稍微分散一些注意力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溯玩得兴起,燃尽的烟灰落了叶承予满身,而叶承予却只能攥紧了拳头,像鸵鸟一般沉默地低下头,视线所及只有面前的一小片车底。

  他死死地盯着那里,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似的,虽然这并不能减少他所遭受的屈辱,但他能允许自己做的也仅此而已。

  实际上,王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,被他折腾了这么久,叶承予很清楚这一点,但很可惜,叶承予不是个会轻易低头的人,细数下来,他每一回的卑躬屈膝、忍辱负重,都不过是为了保护林锐的安全而已。

  一旦超过了这个界限,他是很难妥协的,哪怕失去自由和尊严,也要无愧于心。

  服软这两个字,从来不在叶承予的字典里。

  清脆的击打声一刻不停,很快,小麦色的肌肤上便浮出了浅淡的红印,像在上面刷了一层薄薄的腮红。

  看着自己的杰作,王溯的裤裆又开始发胀,叶承予趴在他大腿上,也同样感受到了对方的欲望。

  他不敢置信地回头去看,正对上王溯灼热的目光,脑海中霎时蹦出一个荒唐的想法:他该不会要在车上做吧……

  叶承予是一个保守的人,无论对待感情还是对待性爱,做过的最出格的事大概也只有爱上同性和进入娱乐圈,但在王溯这里,他的底线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打破,被迫尝试过许许多多曾经想都不会去想的变态游戏,他毫不怀疑王溯会给他的性爱体验再添上一笔新的记录。

  “衣服脱了。”果然,王溯命令道,语气不容商量。

  叶承予有些无奈,他很想装聋作哑,但很明显这是行不通的,夜还很长,今晚不知还要受到多少零碎折磨,林锐那里是否安全也尚未可知,此时反抗除却会惹恼王溯之外,什么好处也没有。

  挣扎片刻,叶承予缓缓脱掉上衣,将遍布情色痕迹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,逼迫自己忽略掉车内还有陌生人的事实,僵硬地跨坐到王溯身上。

  后穴的肌肉经过牵拉,里头储存的精液立刻流淌出来,王溯的西裤湿了一片,他本想责备,可话到嘴边却又转了念头,揉着叶承予的屁股,戏虐地笑道:“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,不过被打个屁股而已,这么爽么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溯又在说屁话了,叶承予在心中咒骂,面上不动声色,装作没有听见他的污言秽语,主动抬起屁股,扶住王溯的性器往下坐。

  他的后穴先前已经被操开了,此刻很轻易便将整根吞下,残留的精液充当润滑,温暖潮湿的触感让王溯爽的连声叹息。

  叶承予将双腿跪在座椅上,双臂缠绕住王溯的脖颈,随着车身轻微摇晃的节奏,阖上双目,摆动起腰肢。

  低沉的喘息声回荡在安静的车厢内,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王溯的脖颈间,后视镜里映出一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,精致的肌肉线条充满性张力,从背脊开始,深深浅浅的鞭痕浮于其上,纵横交错,一看便叫人浮想联翩。

  叶承予鲜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,王溯却并不意外,叶承予这个人实在太单纯,隐藏情绪的技巧着实拙劣,他每次逢迎的原因,王溯不费脑子都能猜出来。

  望着叶承予明显忍辱负重,却还故作陶醉的面容,王溯冷笑一声,掐着他的窄腰用力向上一顶。

  这一下太深了,脆弱的肠壁几乎被顶穿,叶承予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惨呼,修长的身躯如同被鱼叉刺中的活鱼,猛地弹起,企图逃离。

  然而王溯又怎么会给他机会,他越是挣扎,那双钳在腰上的手便越是箍紧,死死地将他钉在刑架上,与此同时,更为猛烈的操干接踵而至。

  叶承予不得不再次攀紧了王溯,强迫自己放松全身肌肉去迎合他的冲撞,他已经装不出先前的沉醉模样,俊朗的面容爬满疼出的冷汗,后穴里头像被塞进了一团火焰,就连原本因为本能而略微勃起的分身都萎靡下去。

  王溯有意欢好的时候能让人欲仙欲死,但惩罚起人来也毫不手软,他可以将叶承予推上极乐的巅峰,也可以让他坠入无边地狱。

  望着叶承予痛苦的面庞,听着他压抑的低喘,王溯并未生出丝毫怜悯,只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他,似乎在嘲笑他的自作聪明。

  叶承予不知道王溯又发的什么疯,若是换在以前他早就破口大骂了,但经过这么久的调教,他早已不是曾经那个不计后果的毛头小子,再也不会愚蠢到拿鸡蛋去碰石头,既然王溯要施暴,那他受着便是。

  只要他不把气撒在林锐身上,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犹如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中,叶承予胸前突然传来一阵激痛,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,低头去看,却是王溯用牙齿叼住左侧乳环,施力向外拉扯,将原本小小的山尖拉长成一个夸张的形状。

  叶承予痛苦地扬起脖颈,喉结上下滚动,不得不挺起胸膛来减轻这种撕裂般的疼痛,看着倒像是他主动将自己的乳头送到王溯嘴里一样。

  大颗汗水从额头滚落,流经棱角分明的下颌与喉结,在胸膛的沟壑间汇成晶亮的一线,王溯拿手抹了,恶意涂抹在那颗刚刚经过撕扯的乳头上。

  那里被拉伤了,正渗出点点血珠,一经接触便迸发出细细密密的刺痛和麻痒,伴随着性刺激所带来的快感,像极了有无数蚂蚁在上头爬动啃噬。

  叶承予几乎将牙根咬出血来,才能勉强忍住不像个下贱娼妓一样扭动身体,但很快他就发现他的努力根本是徒劳,因为王溯在另一边也如法炮制。

  叶承予终于发出一声极轻的痛吟,后穴无意识地缩紧,又被王溯一巴掌重重拍上,不得不再度强迫自己放松下来,以方便王溯操他。

  王溯太会掌控人心了,叶承予任何细微的抵抗都被他尽收眼底,每每当叶承予觉得只要封闭自己的内心,任他作践便能减轻心理上的痛苦时,他都能使出更加阴毒的招数来击破他的盔甲。

  这样也好,这样不会有过多的快感,不会勃起,也不会射精,不会觉得羞愧,也不会自责。

  正当叶承予以为这场暴虐会就这样持续下去时,王溯突然又收敛了,他像刚刚发泄完怒火的家暴男,转而又回头安抚自己的妻子似的。

  原本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阴茎准确地找到前列腺所在的位置,轻柔而和缓地碾磨着,与此同时,一直萎靡不振的阴茎也被王溯握在手里亵玩。

  这折磨太过细碎,任谁都承受不住。

  饱经情欲的身体立刻忘记了方才受到的伤害,转而追逐起快感来。

  叶承予浑身上下汗津津的,无助地仰起头,哆哆嗦嗦地煎熬着,下唇被自己咬出一排深深的齿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欲望觉醒的同时,他的心却在一点一点地凉下去。

  他从未有一刻这样憎恨过自己的身体,从未有一刻觉得自己原来这样肮脏下贱,这副身子早已不是他自以为的清白坦荡,不论面对的是多么令他憎恶的人,只要给他一点性刺激,都能随时随地的发情,这样的自己已然与牲畜无异。

  “硬的可真快。”正绝望间,王溯哂笑着一语道破,“明明那么爽,还装什么清高,需不需要我再快一点啊?”

  叶承予半闭着眼,缄默不语,修长的身躯紧绷着,动也不动,唯有颤栗的双腿和偶尔从齿缝中溢出的低吟暴露着他的堕落。

  王溯给的机会只有一次,叶承予没有珍惜,他便不会再问,只无所谓地笑笑,自顾自点起根烟,散漫地将身子向后一倚,随着车身摇晃的频率,看似随意,实则技巧十足地顶弄起胯部来。

  当车终于停下时,叶承予也快要射了,他被琐碎而漫长的快感给折磨得没了力气,低垂着脑袋,身子止不住地颤抖。

  这一路上,他无数次想要开口求王溯快一点,深一点,但又始终撑着那一点骄傲不愿低头。

  王溯托着他的腰,不让他倒下,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,确定这人真的不会向他求救之后,方才惋惜地摇了摇头。

  叶承予实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茫然地抬起脸,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人双目失了焦距,直到看清王溯手中的领带时,方才疲惫地眨了眨眼。

  他眼睁睁地看着王溯将领带缠绕上自己即将爆发的分身,射精的欲望顷刻滞住,叶承予难受得快要发疯。

  他无力地将额头抵上王溯的肩膀,痛苦地低喘,那喘息声里带着一丝难得的哭腔,任谁听了都要于心不忍,但王溯却似一位铁面无私的行刑者,按部就班地继续着手中的工作,末了还用领带末端在他肿胀的龟头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
  “走吧,今晚我还为你准备了更有趣的游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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